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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批时,双手会局促且无措地抓围裙。意识到抓皱了,再忙不迭小心翼翼地抻平整。
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他从头到尾就“嗯”、“啊”、“好的”。
殷长衍端出刚出炉的烙博饼,朝王唯一招手,眼里满是期待,“唯一,来试一试。”
王唯一这几天一见烙薄饼就脑壳生疼,哪家好人几天一日三餐顿顿吃烙薄饼.
咬下一口,不是。
殷长衍翻出小本本,炭笔熟练地划几下,“这一批也不是。怪了,都已经试完所有可能的配方,怎么就是做不出原味儿。”
“试不出来就算了,天下又不缺好吃的。”王唯一抓紧机会劝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每当殷长衍想起王唯一消食那天晚上,她脸上那种怀念的表情,他就觉得他得做出来。
他一大早去老板小儿子家,忙活到傍晚取下围裙准备离开。老板小儿子叫住他,拿出半截牛角,“长衍,这东西磨成梳子,女人用能疏通头上脉络,不止头发长得乌黑发亮,人也睡得香。”
“牛角?”
“昂。这东西放库房里好几年了,占地方,你看能用上就拿走吧。”
“你家里养过牛?”
“我爹养的。爹死后没一段时间,牛了就跟着去了。”
殷长衍端详着牛角,他好像知道为什么烙薄饼总差一点儿味道。
殷长衍立即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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