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为什么他能说得一脸坦然。
饭后,殷长衍睡了过去。
傍晚,下雨了。
晚夏的雨细细密密的,交织成一片雨幕,将万家灯火笼罩在烟雨中。
王唯一怕他着凉,拿了棉毯子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长衍醒了。他半靠在躺椅上,头发散在肩头垂了一地,正抬头看雨幕。
脚边是一堆撞碎在屋檐上的细小雨滴。地板没湿,但踩上去一定会留下脚印。摸一下他的衣摆,一定是潮的。
他小臂伸出去,冰凉的雨水接了满手。
雨滴在苍白的皮肤上停滞一小会儿,而后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滴答在地面。
鼻间闻到一股特有的雨腥味儿。
世间角角落落里多少脏污东西,被这场大雨清洗了个干干净净。
“多大人了,还在玩雨。”
殷长衍拿回手,“唯一。”
手被棉毯子裹住,擦了好几下。很快温热起来,不再冰凉。
殷长衍隔着棉毯子拉住王唯一,“唯一,陪我坐一会儿。”
“你占得满满当当,往旁边挪一挪。” 王唯一胳膊被拉了一下,坐在他大腿上。感觉不妥,站起来,“你还受着伤,我压到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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