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衍说,“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玉少一这样的人交朋友。”
喻白公子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
哦, 那没办法了。自己选的路, 跪着也要走完。
殷长衍拔掉手腕上的铜蓝丝针, “唯一在哪里?我想见她。”
“后院。”喻白公子把铜蓝丝针给按了回去, “铜蓝丝针能解关节处的铁锈, 多扎一会儿对你没坏处。”
“哦好, 谢谢。”
王唯一坐在房间里。没想到金逸风常常挂在嘴里的师父就是明炎宗创宗三杰之一的喻白公子,原来她家底这么殷实。
桌子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都是她爱吃的口味。但是她半点儿胃口都没有。
金逸风刚才来过。
‘那男人搂你搂得很紧,我差点儿掰不开。他是你男人吧。’
‘唯一,我瞧过了,他挺大的。那什么的时候搞不好你会很辛苦。’
‘有一个好东西,能完美解决这个状况。’金逸风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我给你很早就备好了,只等你有男人。’
王唯一打开小盒子,里面装了一盒类似冰水的凝胶物质。凝胶物质中躺了几个的透明细长皮囊。
等金逸风说完这东西怎么用时,王唯一整张脸红成柿子,羞愤欲死地一把盖上盒子,扔到他脸上。
金逸风把盒子又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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