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衣服走向殷长衍,脸上堆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抱唯一抱得很紧,我抠都抠不开。你是她什么人?我与唯一认识好几年,没听她说过有情人。”
唯一倒是说过她在梦里嫁了一个夫君。呃,梦里的不作数啦。
殷长衍抬头,来人皮肤白皙,杏仁大眼樱桃小嘴,一头乌黑的辫子斜梳在胸前。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飒爽英气。
“你是......”
金逸风站在殷长衍床前。手背在身后,弯下腰,辫子跟着垂了下来。
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身上有一阵迎春花的活泼香气。
“金逸风,唯一的闺中密友。”就是那个被王唯一遗弃在望春楼、一个人吃一整套酒席吃到肚子差点儿炸开的金逸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唯一的什么人?”
殷长衍抿了抿唇,伸出手。
关节处被黑色烟灰腐蚀,他动作一顿一顿的,抬的有些吃力。
细长白净的五指贴上金逸风的胸脯。
寻常姑娘遇见这种事儿,就算不当场炸起来,也少不得面带羞涩。
金逸风仅仅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笑得爽朗,头上的迎春花簪子荡出浅欢快的弧度,“第一次见面就摸人家胸,你也未免太着急了。”
殷长衍薄唇微启,“你心是黑的,是坏的。”
金逸风笑容一僵,拧起眉头,“行事无礼就算了,你怎么还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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