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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特别累,各种意义上的。她绝对不想再搬第二次。
王唯一看向赵宣,“这位师兄怎么称呼?”
“赵宣。”
听着有点儿耳熟。
......殷长衍在望春楼得罪的那位赵公子?!看着从头到脚清清爽爽,不像是一手包下芸娘、雪娘数年的色中饿鬼。
殷长衍点了点头。
“你怎么得罪他的?”王唯一跟殷长衍咬耳根。
“撞见他藏了好几箱房事药。”
“噫,银枪蜡头......啊不是,敢做不敢认,这气度可真不怎么样。”王唯一上下嘴皮子一碰开始胡扯,“听闻东山赵氏一族底蕴丰厚,人才辈出,统领了族群及附近居民数个世代。赵师兄也姓赵,想来定有几分渊源。”
“不敢当。”
“你果然出自东山赵氏。”王唯一跟他打商量,“你有钱又有势,高床软枕随便你挑,估计也看不上一个小小的临江院子。大度一点,别跟我们抢呗。”
“我气度向来不怎么样。”
说人闲话让逮个正着,王唯一也不觉得尴尬,“赵师兄,我们刚成家,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不容易。你忍心看我们露宿街头么。”
赵宣拿出一个漆黑的骨灰坛放在桌子上,取出香炉,拈起三根清香酬而三拜。
“骨灰主人在江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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