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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唯一说,“要洗你洗。”
她衣服被剥开,凉意袭上脖子。整个人一个激灵清醒了。
殷长衍正抱着她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桶里。
王唯一跟白条鸡入砂锅一样垂死挣扎,“你趁我神志不清占我便宜,你不要脸。”
“是你要我洗,我才动手。”
噫,好像确实是这样。
热水好舒服。
王唯一在热水中快慰地舒了一口气,胡搅蛮缠,“我没让你瞧我。”
殷长衍很听话。
闭起眼睛,修长五指揽起她的长发、撩起水慢慢清洗。
指腹探进头皮,轻轻地搓。冲干净,取一根簪子绾起来固定在头顶。
王唯一有点儿怕他的指甲。太利了,刮在皮肉上一定会疼。事实证明想多了,头皮舒适到简直要飞起好吧。
边享受边睡过去。
蛾眉微蹙。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大半条胳膊没在水下,挽起的衣袖打湿,颜色很深。
她扶着浴桶急着起身。浴桶窄小,只能先蜷着身子,再立起来。可这一蜷,又不可避免地将他送往更内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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