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观,即便躺在那里,也十分醒目。
竹签不小心戳了他好几次。
“要、要不你来?”
“那我就白被戳了。”
“......哦。”本来炸蛋那事儿她就有些愧疚,现在愧上加愧。
硬着头皮上。
熬过这一关,底下的简直不要太轻松好吧。
王唯一快乐地涂完药汁,“晾一会儿就干了。你现在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冒着草味儿,怪好闻的。”
拿着药汁的手腕被扣住,殷长衍将她拉近,“离近一些,更好闻。”
这是一种信号,明明白白地说着他想要她。
可她不要。
是,那事儿熬过难缠期,到后头会很舒服。但他身上都是草味儿,她新换的衣裳染上草味儿多可惜。
殷长衍说,“吃炸蛋起小红点儿的时候有些痒。”
王唯一妥协了,“行吧。”
无比后悔考试那天盯着他咽下去五个炸蛋,刚才那两个更是愧上加愧。
这种心理下,她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王唯一颈项高高扬起,殷长衍舔到她的脖子,她瑟缩了一下。麻意顺着后颈直袭上整个头皮,每一根头发揪着头皮要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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