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整个人像一只直立的蜗牛。
巷子里路人远远看到殷长衍就皱起眉头,边掩鼻子转道边暗骂晦气,“怎么遇上他,隔夜饭都要呕出来。”
月事带有味道,不好闻。但殷长衍不觉得,非要说的话,那是钱的味道。
回到院子里,将大盆摆好,兑好皂角水浸泡月事带。趁这空档拆下昨天的,装入干净的包袱里。
有一部分没干透,晚一些再收。
“殷长衍,你饿不饿?”王唯一靠在门槛上问。
殷长衍搓洗,头也不抬,“我不吃。”
“我得吃。灶膛火我生不起来。”
殷长衍迟疑了一下,媳妇儿不吃饭会饿死。搓了两下,起身洗干净手,去厨房翻了个馒头。
“就这?能不能炒几个菜?”
殷长衍继续搓洗,头也不回道,“你看着弄吧。”
今天月事带量比平日多,不在子时之前洗完,明天没办法交货。
王唯一出门买了四个鸡蛋,丢到水里住煮熟。把酱油和大蒜怼到里面,放点儿香油拌了一碗鸡蛋酱,夹馒头吃。
同门常这么吃,王唯一吃了一次就欲罢不能,缠着同门问到配方。
“我去房间里吃,对着院子里这味儿属实下不了口。”王唯一端起盘子进屋,“给你夹个鸡蛋酱馍放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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