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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干燥又萧瑟,光秃秃的虬枝延伸在半空中,没有半点枯叶飘摇的踪迹。冬寒凛冽,不似南方那般湿乎乎的渗进五脏六腑,而像利刃划过皮肤,每一道都生疼。
宋菩菩猛地打了个冷颤,抬手扯紧领口的系带,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紧挨着颐和园的院子,占地颇广,迎门就是一对郁郁参天的梧桐。往里的每一进皆是灰瓦白墙的房屋,棕色的窗框上雕着吉祥寓意的图案,古朴又雅致。
可宋菩菩此时却无心多看。
她回忆着几分钟前的问路,闪身拐入主屋左侧的石拱门,往后院走去,眉间却蹙了起来,眼底闪过些许疑惑。
指路的制片老师说,卫生间是第三间还是第四间来着?
直到站定在门口,宋菩菩松了口气,适才的纠结豁然消散。
相邻的两扇门,左边的门关得严实,上面昭然挂着一把硕大的锁,红铜色的铁锈一看便知闲置已久。而另一扇门只是掩着,罅隙中穿出几道风来。
没多想,她径直推门而入,却倏地身形一僵,握在门把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门里有人。
男人。
还是很好看的男人。
房间里的人背门而站,薄光自他身前落下,将颀长的轮廓晕得模糊,却又勾勒出平直宽阔的肩线和精瘦得不见一丝赘肉的腰身。
身上的外套残存着室外的寒气,宋菩菩却察觉几分莫名的热,烘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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