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因为没有麻药了,姜穗担心贺朝忍受不了,于是转移话题打破了沉默,“我还没有恭喜你得偿所愿。”
男人背对着她,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男人嗤笑了一声。
“姜医生,这还是我没有答应的下场。”
姜穗说:“现在的贺老大多能耐啊,还会有怕的时候?”
她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贺朝竟然听出了一丝调笑,不由得一愣,随后肩膀便又是一阵巨痛,酒精洒下来了。
女人还在说话:“我看贺老大,现在也不是完全的老大吧。”
贺朝其实对疼痛的忍耐上限很高,他曾经经历过比这个更惨烈的痛苦,刚才表现出来的模样也不过是配合着姜穗看起来像是报复一样的举动而已。
但是他在这一刻能感受到姜穗的意思——
她在转移他对疼痛的注意力。明明一开始还刻意地下重手,而这一次却又像对待寻常的每一位病人一样,温和又细腻。
贺朝不由地再次抬眸,看向镜子。
这个角度把女人的侧脸看得很清楚。
她清清冷冷的眼眸就像是未曾沾染世俗的肮脏,粼粼沁沁,却又能轻而易举又尖锐的看破这些人性的弱点,但却从未利用这种弱点。
她站在他身后,纤细的腰微弯,如同易折的柳枝,她垂下头看着他的伤口,手上动作飞快。她的气息如同她的人一样清冽,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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