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和雁家总跑不了,他们总该知道一些东西。”
马玉才哭道:“殿下,马某,马某真不敢……”
话还未说完,又一个指头被削掉。
侍卫冷酷道:“先削十指,再断手臂,若是不听话,再挑断腿筋,若是还不听话,则是一双招子了。马郎君,回答殿下的问题之前可要仔细想清楚了,省得受罪,明白吗?”
十指连心,马玉才痛得钻心。
他的脸色发白,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身下已经失禁,全然没有来时的体面,好似一只破布娃娃一般,没了骨头。
赵承延冷眼瞧他,通身都是不容亵渎的威仪,“我且再问你,马玉才,你与雁娘在魏州时可有染?”
马玉才痛得发狂,又是惊慌又是无助。
赵承延没心情跟他耗,看向侍卫,侍卫再次动手,马玉才被唬住了,连忙痛哭流涕道:“我招!我都招!”
马玉才忍受不了□□上的折磨,哆哆嗦嗦道:“我与表妹雁兰,确实,确实有染。”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
赵承延虽然猜到了结果,可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阴沉着脸追问道:“弘儿,可是你与雁兰的私生子?”
薛嬷嬷恐慌地望着马玉才,事实上所有人都望着他。
马玉才久久不语。
就在场面僵持时,赵承延动了心思,忽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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