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的是东宫,圣人岂会容忍你无视伦理纲常这般胡来?!”
崔文熙挺起胸膛道:“那也该是圣人来质问,而不是你庆王!”又道,“我与太子厮混,该向帝后交代的人是太子,你这个做叔父的有何资格去管束太子,有何脸面来管束我这个前妻?!”
“你!”
“赵四郎你莫要忘了,我二人早就已经和离了,我孤身一人,想跟谁厮混就跟谁厮混,你管不着,管不着!”
“崔氏你疯了!你是故意气我不成?!”
“我气你怎么了?该来管束我的人是我爹,你庆王是何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外人,有何资格冲我嚷嚷?”
“你莫要狡辩,太子是你的前侄儿,你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伦理纲常,受世人唾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淫-妇!”
那“淫-妇”二字把崔文熙给气着了,当即抓起桌上的杯盏朝赵承延砸了去,被他险险避开。
怕她闯祸,芳凌连忙上前拽住她,劝道:“娘子且冷静!且冷静!”
崔文熙性情暴躁,指着他再也没法保持风度,破口大骂道:“我若是淫-妇,你就是天阉!”又道,“你我成婚七年,你赵四郎能不能生,我不知道,但我崔氏生出来的是自己的种,你赵四郎的就不一定了!”
这话委实歹毒,把赵承延气得够呛,愤怒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忍了你七年,给足了你体面,哪怕到最后和离也从不曾苛刻过你。”又道,“你若能耐,倒是给我生一个出来!”
崔文熙口不择言道:“蠢货,自个儿好好想想你那早产了一个多月的大胖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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