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坊间传闻崔氏与太子厮混上了,且还是被西伯侯府家的袁五郎撞破的。”
此话一出,薛嬷嬷的反应跟他一样,脱口道:“荒唐!”
赵承延:“嬷嬷是不信的。”
薛嬷嬷回道:“老奴不信,太子是何人,那可是储君,且品行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恪守礼节,若说袁五郎觊觎崔氏,我倒是信的。”
赵承延喉结滚动,加重语气道:“他们说袁五郎半夜爬崔宅后墙,不慎被宿在崔家的太子逮着了,震怒之下挑断了袁五郎的腿筋,还是被巡防的人送回的西伯侯府。”
听到这话,薛嬷嬷失措地瞪大眼睛,脸色变了。
赵承延:“起初我不信,但传成这般,估计并非空穴来风。”
薛嬷嬷连连摆手,“这不可能!太子与郎君可是侄儿的关系,那崔氏与你也曾是夫妻,就是他的前婶婶了,他俩要是厮混到了一块儿,岂不是故意给郎君找不痛快吗?”
赵承延也道:“所以我才不信,崔氏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去勾搭太子,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她行事稳重,断不会拿崔家的前程去糊弄。
“再说回太子,虽然心机深沉,但声誉极佳,满朝文武都知他品行高洁,哪怕位高权重,也不从拈花惹草。
“这般重声誉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找崔氏玩弄,且她还与我这个四皇叔有过一段婚姻,闹将起来,宫里头的圣人要把脸往哪里搁?”
这话很有一番道理,故而薛嬷嬷道:“郎君所言极是,这中间定有误会,那崔家在京中有头有脸,断然不会放纵崔氏闯出这般大的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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