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巡防连忙把昏迷的袁五郎抬进屋,他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脸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双腿被挑断腿筋,整个人不省人事。
巡防张老六问道:“伍大哥,这该如何是好?”
伍大洪:“赶紧去找马车来,把这瘟神送到西伯侯府去,若是折在咱们手里,全都得去喝西北风!”
下头的人赶紧去寻马车。
张老六似有不解,啧啧称奇道:“这小子平日里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家老子为非作歹,哪曾想夜路走多了也有闯鬼的时候,不过方才那人到底是谁,大哥怎么惧怕成了这般?”
伍大洪没好气道:“你方才眼瞎了吗,内侍监的令牌,那人是宫里头的。”
张老六更是不解了,诧异道:“宫里头的人怎么在崔宅啊?”
伍大洪受不了他没完没了,打了他一下,“你问我我问谁去?”
话语一落,伍大洪忽然露出八卦的表情,“是啊,宫里头的内侍怎么宿在崔宅里?”
张老六兴致勃勃道:“袁五郎可是西伯侯的幺子,且又是嫡出的,平日里不知宠得跟什么似的,今夜爬墙被动了私刑挑断腿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玩儿?”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宫里头的主子除了圣人便是太子,总不会是皇后宿在崔宅。似想到了什么,所有人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这不,有人道:“那崔氏曾是庆王妃,今夜宿在崔宅的不是圣人就是太子,难不成……”
此话一出,伍大洪跳脚打了他一板,“你小子莫要胡说,若是传了出去,还要不要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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