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持续到十日后癸水仍旧迟迟不归。
崔文熙差点抑郁了。
芳凌隐隐觉得多半是怀上了,心中比她还窃喜,毕竟背了七年无子的锅,哪曾想换一个郎君就有了,简直是扬眉吐气。
最终崔文熙实在憋不住了,在癸水推迟了十五天后,总算松了口要请大夫来瞧。
可是请哪个大夫来瞧呢?
她目前并没有丈夫,倘若被大夫诊出来是喜脉,那名声就甭想要了。
芳凌给她出主意,可以找秦大夫,此人老实本分,以前有个头疼脑热的一直是他在看诊,知根知底的,也信得过。
崔文熙有点犹豫。
芳凌劝说道:“娘子如今与庆王已经和离,且是孤身一人,若是让其他不知底细的大夫泄露了口风,势必有损声誉。”又道,“那秦大夫以前一直都在替娘子看诊,从未出过岔子,口风紧,应是信得过的。”
崔文熙不痛快地思索了许久,终是应下了。
于是第二日芳凌差家奴去请秦大夫来看诊。
那秦致五十多的年纪,医术根基扎实,性格木讷内向,平时不多言不多语,老实本分。
此次崔家请他看诊,他还以为跟往日那般有个头疼脑热的小病痛。
哪曾想这一来他肠子都悔青了。
家奴将他带进内院,芳凌前来接迎,亲自将他请进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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