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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梧接过药,“今个我想早点回祖母处,告诉她我能站起来了。”
外面落着雪,谢琼琚将他捂得严严实实的,派人送他回去。
这夜,谢琼琚失眠。
起初是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孩子站立的模样,后来她合上眼,将那一刻双腿站立的孩子盯着看。
眼泪从她闭合的眼角汹涌而出。
五日一回推拿。
平素为可以多见阿梧,基本都是谢琼琚借给贺兰敏请安前往陶庆堂,偶尔阿梧过来。这日谢琼琚染了风寒,便也不敢再见风。只用了药后,在屋中歇下。
她心中有些急,同薛真人说了情况。
薛真人道,“那便可以每日试试。”
谢琼琚传话过去。
如此挨了数日,风寒彻底好了,正值又一个五日到来。谢琼琚哪里还忍得住,只穿戴好欲往陶庆堂去。
未曾想阿梧先过来了。
“翌日就想来的,但祖母说您染了风寒,怕我染上。”阿梧捧着暖炉,“您好些了吗?”
谢琼琚颔首,“已经好了,正想去看你。”
一如既往脱衣,烘手,准备。
谢琼琚在他轮椅边俯身,“有没有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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