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琚问。
安嬷嬷自个直起身子,倨傲道,“确实不假。主上幼时,奴婢奶了他许多时日,如今又抱了小郎君许多年。”
烈日炎炎,谢琼琚看了她半晌,道了声,“嬷嬷,辛苦了。”
午后贺兰泽回来殿中,见女医正在给谢琼琚检查身子,她微敞的胸口上,起了半个巴掌大小的青紫色。
“这怎么弄的?”他在榻畔坐下,“严重吗,有没有伤到内里!”
“你下去吧!”谢琼琚和好衣襟,坐起身子,“今个我给阿梧推拿,许是头一回他疼痛难忍,没控好他,便踢在妾身上了。医官都看了,药也开了,就是一点淤血,不碍事。”
见这人蹙眉无语,她遂抓来她的手,贴在胸口处,“郎君给妾揉揉,妾便好得快些。”
贺兰泽看了眼天色,尚且艳阳高照,遂合了窗户,抱人去了愣榻上。
“你做甚?”谢琼琚看着翻身上来的男人。
“换旁处给你揉。”
谢琼琚抱住男人脑袋,低斥,“那你把牙收收。”
这日晚膳,贺兰泽前往陶庆堂陪祖孙二人用膳。谢琼琚歇在主殿中,因胸口钝痛,没什么胃口。
只是想着阿梧对她的抗拒,难免愈发怏怏。
皑皑瞧过母亲神色,道,“这处今个的晚膳不太和我脾胃,我能去旁处寻些吃的吗?”
谢琼琚看着一桌她爱吃的膳食,愣了愣回过神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