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颔首,亦道,“你也早些歇下。”
九月十三,丁朔发丧。
公孙缨以继任刺史的身份给他扶棺,送他入陵园,算是另一种圆梦。之后便一头扎入公务中,精神尚好,只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
贺兰泽趁着夜色,拐了个弯,来到谢琼琚处。
自谢琼琚闹出要回谢琼瑛处,将这处闹得鸡飞狗跳,便索性和贺兰泽分居而住。两人除了那日在城门口撕扯着共骑一回,私下便未在见过。
其实这是在后院内帏,原无需如此。
但是谢琼琚道,以防万一。
当年暗子都能潜到吕辞处,焉知这里头是否已经被彻底清除干净。
且将戏做足了。
贺兰泽便按她所言。
原本,这一切就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从夫妻离心,病发,欲要回去谢琼瑛处,抢来青雀照料,分崩并州上下人心,一直到最后的将计就计让卫恕毁哨台,以子换子,都是谢琼琚的意思。
她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这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他一定会来。”
是故按理,贺兰泽这夜也不该过来。
当忍一忍。
但贺兰泽觉得他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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