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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刺史府,各殿室都灯火通明。
人影往来最忙碌的两处,是丁朔的内寝,和议事堂。
公孙缨站在窗前,白着一张脸,有些失了神智。
手中不自觉摸腰侧那个竹笙,又下意识垂下眼睑。原也看不到,在她被衣襟遮拢的脖颈间,用一股红绳圈了一枚玉佩。不能垂在腰间为人看到,便贴在肌肤最近处,独自感受。
吕辞能想到的那些关于中毒的厉害,她自然也能想到。
她头一回觉得有些来不及。
便掬冷水洗了一把脸,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然而,不知怎么的,又想到这些年,他们都没有好好说句话。
他其实一直有话和她说的,她捕捉过他几次眼神,欲言又止。
也知道那一年辽东郡庭院外,他一直在。
她想,等他这会好了,管他要和自己说什么,都容他说一回吧。
就是说两句话,也没什么吧。
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平旦时分,她的侍卫来禀,丁朔寝屋的门开了,请了太孙殿下前往。
公孙缨闻言一下舒展了眉宇,“他毒解,没事了,是不是?”
“这个属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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