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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操守伦理,隔着第三个人,我们都不说话。就求彼此活着,求睁眼之时这世上能有带动自己活着的另一半心跳。”
“是故,殿下,求您了,出山重新执掌七州,解并州之危。”公孙缨跪下身去。
亦是在那人不知道的境地,在数百里之外,为他折腰跪首,为他四处求人。
“起来!”贺兰泽扶起她,面容柔和了些,叹道,“若是你以公事求我,大抵我会直接拒了你。可是,你以此相求,推己及人,仿若我无法拒绝你 。”
“妾知殿下早已放下山河日月,但却依旧是性情中人。”
任夏日晚风拂面,贺兰泽合了合眼,眸光始终赤城而真挚,“我知晓战事紧急,但是还且容我思虑两日。纵是要走,我总要先安顿好长意。”
只一人走,将她留在此间。
该是就这般寻常视之,暗里正常送药,还是直接派人过来保护,着薛灵枢同来?
要是带她一起走,又该置她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