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问,“你放弃肩上使命,可是因为我阿弟入了定陶王麾下,恐我两厢难做,便索性弃了一切。”
她用她的逻辑,将前后理出这样的局面。
说完,便盯着他止不住掉眼泪,哭得肝肠寸断。
哭得他肝肠寸断。
薛真人和贺兰泽说,愿意肆意笑,能够痛快哭,不压抑自己的心绪情感,是郁症好转的迹象。
贺兰泽满怀欣喜,擦去她的眼泪,郑重与她说,“我舍弃一切,要说与你的关系,大抵是跌入寒潭受了寒气,按薛真人所言,日后断不了汤药,冬日见不得风雪,需要养着。但是这点缘故,当真只是整个原因中的极少部分,不过是加快我的决定而已。”
贺兰泽的话真真假假,但又寻不出破绽,“最主要的缘故,是我太累了,复仇和大业,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如今我不愿再过那样的生活,我想要平静。”
“我想过平静的生活,你愿意陪我吗? ”
谢琼琚颔首,“愿意啊!”
如此,划入延兴二十一年,他们隐居的第二个年头。
这一年,贺兰泽寻到一份及靠谱的活计,惹得皑崇敬之心日益高涨,谢琼琚却蹙眉不满意。
然看着租得瓦房换了有房契的院子,看着衣衫头面推在她眼前,谢五姑娘漂亮的丹凤眼闪出一点光,默默闭上了嘴。
作者有话说:
wb上有小伙伴问会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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