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能怎么要?就是这样要。” 谢琼琚睨他,“郎君青春鼎盛,我亦正值年华,皆有情\欲,乃人之天性,不可抑制。再者,你我是夫妻,床帏欢好,行周公礼,再正常不过。左右是我身子之故,然近日明显你我皆起欲\念,与其有心抑之,不如想法子解决。是故我这般想,便这样要。”
“薛真人倒也是爽快之人,还赞妾最真不过。”话至此处,谢琼琚有些不满地扫向他,“倒是郎君,妾好心择了你远行前日,想你穷家富路……你若不愿便罢了!”
说着她缩回自己一双玉腿,翻身往里趟去。
双足出来的有些不顺,划过烫热的山丘。
“你确定给我的药只有避子的功效?”贺兰泽喘出一口气,将人扳过来,迫她直视自己。
谢琼琚看他容色,已是额角生汗,两颊染霞。
不由“噗嗤”笑出声来,实诚又无辜,“薛真人没说有旁的功效!”
她圈着他脖子起身,坐在他腿上,见眼渐阖,箍在自己腰身的手开始发力。
“这会修提旁的男人!”
“薛真人是方外人……”
“闭嘴……”男人双眼彻底合上,汗珠滴落,划过冠玉面庞,如玉浸泉中。
妇人柔声附耳问,“郎君何故闭眼不看妾?”
玉山倾颓,烛火晃动。
许久,温泉水沸,浪涛涌起。
男人在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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