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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我放的火。我故意踢翻的火把。”谢琼琚挣扎不动,用言语刺激他。
“我的错,长意,我的错!”贺兰泽死死抱着她,在她肩头失声,“如果我没有留你一个在洞里,如果没把你一人送去上党郡,如果当年后来我没有那样耿耿于怀能够早点释怀,没有扔你一人在长安,如果、如果我从来也没入长安,没骗过你得了这场姻缘,是不是你就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我的错……”
“不要这样。”谢琼琚平静地推开他,在河岸边坐下。
站着,她有一种四面受敌的感觉,坐下抱了膝仿若能看见她的人就少了,她感觉安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