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喷出用理智强压的情感。
“因为我择了你这处留下。”皑皑撑不过他的纠缠,索性直言道,“临走前夜,阿母给了我三个去处,其中你这处是她最不安心,顾虑最多的。她既不放心自然就回来了。”
空气中静了一瞬,唯香烟如丝如缕,袅袅不绝。
怪不得咬牙不肯说出来。
贺兰泽觉得先前绞在一起的脏腑,被面上这记清脆的巴掌震开。
更痛!
“我这里是她顾虑最多的?”他缓缓起身,呢喃道。
最初时竟还觉得,她当理所当然择这处。
亏他还这般尽心照养她的孩子。
“你生……”小姑娘抑住最后的话,以防雪上加霜。
“孤没有!”贺兰泽拧眉出的殿阁,是个人都能看出气得不轻。
气头上,多少觉得心灰意冷。
不甘不愿。
于是接下来两日贺兰泽未曾过问孩子事宜,也不曾授她学业,甚至都不曾过去看他,想着只待气消了平静些再去。
毕竟这些年,从来都是旁人顺他从他,就这母女两,连番给他钉子和气受。
不想第三日晌午,贺兰泽尚在书房阅卷,就见侍女跌跌撞撞跑进来,道是“翁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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