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盏安神汤。然根本安不了神,睁眼闭眼都是她。他的耳畔来来回回都是这晚她回绝的话,到最后还要得她一番谎言。
撑到最后,到底还是豁然起身,拐过回廊推开了她的殿门。
门扉启合的声响,不大不小,却又一次惊到谢琼琚。
人走后,她本也坐着没动,只觉脑海中一阵皆一阵空白,就这样呆坐了半晌。
殿中出其的安静,贺兰泽一瞬不瞬看着她。
半晌,上前拉起她的右手,将她袖沿翻去半截,抚上她缠着纱布的手,低声道,“筋骨无伤,你果真是疼得恍惚了?”
谢琼琚愣了片刻,猛地抽回右手,局促道,“妾没有言谎,真的是腕骨疼,这只手,很多年了一直如此……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