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掐在掌心的指甲松开,没有拒绝多半便会来的。
未几,薛灵枢过来给她请平安脉,望闻问切里多问了句。
除了失眠多梦,心忧急惧,还有哪里不适?
何处不适?
大抵还有她的右手腕近日里格外疼,有两次用膳都握不住筷子,然而右手时好时坏已经是她这些年的常态,这会她更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她笑着摇了摇头。
“那还是前头的方子,睡前用盏安神汤。”薛灵枢颔首,想了想又道,“您勿急躁,宽心为上,主上……您当是知晓的,并不是蛮横性子。”
“多谢。”谢琼琚看一眼外头朗朗晴日,眉眼弯下,温声道,“薛大夫,妾今早瞧着殿下仿若心情尚可,可是他的手快好了?”
住在千山小楼这些天,谢琼琚对薛灵枢很是感激。
楼中侍者谁都知道,他们的主上从飞鸾坊买回一个女画师。本来纵是三教九流的货色,但至少也是掷千金所得,多少会在面上敷衍些。
但亦是谁都晓得,这个女画师是主上前头和离的夫人谢氏女,曾一箭挑断他筋脉。再观主子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他们便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谢琼琚长在名门高宅里,后来又辗转在王府宫阙中,见多了拜高踩低,便也不觉什么。
唯有薛灵枢大抵因医者之故,对她多有耐心,又谦和有礼。譬如眼下对她的问话,亦是回得周到而细致。
“主上的手还是老样子,受不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