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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琼琚终于笑起来,她俯下身抱过孩子,“阿母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你,再不让你受伤了。”
小姑娘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喊出那两个字,却也没再推开她。
皑皑的眼睛还需复诊,谢琼琚算着日子,离月底还有半月,尚且不急。
这日来医官复诊后,李洋猎到两只兔子,过来接了皑皑回家玩。
谢琼琚留在医馆让荣大夫瞧一瞧她带来的草药。
原是阿洋前几日上山打猎时采回来的,山里的老人说这是接骨止痛的良药,难得一见。
荣大接来看了许久,眼中腾起一点亮光,道这是乌色曼陀罗的变种,虽不及纯种疗效好,但确实也算得上是止痛良药了。
“你这手近来可还是疼痛不能施力?”
谢琼琚的手,筋骨无伤,却疼痛难抑,但是又时好时坏。他行医近三十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个病例。
近一年,谢琼琚已经不怎么手疼,两人都以为是痊愈了。不想近来又频繁发作。
平心而乱,他对谢琼琚的照拂,一半是医者父母心,一半是出自医者的求知欲。
“得了多少这样的草药?”荣大夫问。
“大概有一斤多,且在家中放着。”
荣大夫颔首,“且都拿来,我看着医书调方给你用。”
“那便多谢了。”谢琼琚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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