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琼琚含笑道,“今个在店里遇见族兄,应了他在那边住下。他催动得急,非要我赶紧回来收拾东西。”
“这……”老人欲言又止。
“婆婆放心,是我自个要走,剩下三个月的房租您不必退我。”谢琼琚从包袱旁拿出备好的半吊钱,“这个也给婆婆,劳您这一年多给我看护皑皑,算是一点工钱,多了我也实在没有了。”
“成吧。”朱婆婆接过,一时没说什么,只道了声那你慢慢收拾便出了屋。
朱森品性几何,本与她无关。老人只此一子,她也不想伤人。若这般脱身,便罢了。谢琼琚摸了摸衣襟里的一包柏子仁,松下一口气。
却不想未几朱森过来,从天色不好又要下雨,道她今日奔波太过待他借辆车送她,再到既然与族兄重逢怎让你独自回来,不给帮衬着同来同往……
如此种种,谢琼琚便知晓今日走不掉了,朱森亦不会让她走。
只顺应道,“朱大哥说得有理,左右天色不好,我便等等吧。”
“难得我今日空闲,回来买了些酒菜,原是感谢朱大哥晨起给皑皑修补灯笼的。这会晚膳我们一同用了吧。”
“好,好,甚好!”
“那劳您让婆婆多煮碗饭,顺道将这些菜热热。”谢琼琚捧来案上的菜肴,笑道,“酒便妾来温,左右炉子是现成的。”
朱森喜出望外,接过时忍不住摸了把谢琼琚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