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婴根本没死,多来是谢氏女自己的计谋,金蝉脱壳罢了。
贺兰泽没出声,翻页时纸张撕破半页。
【二月初六,朱森回辽东郡,晌午入严府。】
贺兰泽又翻一页,后面已无内容。
他推过卷宗,靠在榻上。
主子没声,霍律和副手更是大气不敢喘。
“朱森品性如何?”半晌,贺兰泽问。
“回主上,这卷宗是昨个午间整理成册,故不曾记录。属下已经派人去打听其人品性,估摸最迟明日晌午便有消息了。”
贺兰泽默了片刻,捡回卷宗,重新翻看。
【同年六月,朱文氏远房侄女投奔而来,姓氏不详,名唤阿雪,携有一女。】
魔怔般,一打开便是这一页。
她在这,竟然已经这么久了。
“你看清楚了?”贺兰泽问。
霍律初闻不明所以,见他翻在那页,方道,“确实是个三四岁大的小女郎。”
“属下、再去细探一番。”到底,霍律不敢把话说死。
“你见过齐冶。”贺兰泽面无表情道,“像吗?”
霍律实在跟不上自家主子这日跳跃似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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