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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我带了面具,您救救我女儿……”
“进来!”荣大夫将门打开。
“跌在门槛上。”
“就是、我没抱住,撞在了上面。”
“大概大概……”谢琼琚望向外头的天色,“差不多落雨那会撞的。”
荣大夫问什么,谢琼琚答什么。
听来流利。
他看她一眼,回头继续检查躺在榻几上的孩子。
这位荣氏医馆的大夫是她在安平镇上唯一认识的医匠。去岁,她暂住在客栈以挖草药售卖谋生的时候,便是卖给他的。
当时曾挖到过一株罕见的黄参,她跑了好几家店,只有他没有拼命压价,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收走了。
看她为采药磕了一身伤,便又给了一些跌打的药酒,还道以后有事可来寻他。
谢琼琚已经来寻过他一回了,就是初见朱婆婆扭伤脚那回,她搀她到这正骨,荣大夫也没要她们钱。
道是看在她那株黄参的面上,卖个人情。
人情自当有来有往,没有谢琼琚这般连番索要的。
还是如此深夜。
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局促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荣大夫,孩子没事,只是皮外伤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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