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丝,往里塞了一小截清肺沉香。
打火机砂轮随即发出轻擦声,他叼着烟抬头时,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眉骨一扬,低沉的嗓音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怎么?”
陆寄淮虽然笑了,但身上那种又沉又冷的气势没有消散,反而多了一些故作平静的危险。
薄靳柏哂笑一声,依旧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浪荡音调,“今天我生日,我有一个生日愿望想要你满足,正好,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他这话一出,侯麒山还不明白,但一边角落里正低头安静和不知道谁发着信息的蒋京州抬起头来。
蒋京州向来是他们几个里最蔫坏的,读书那会儿就被冠以的斯文败类的称号,他说着话时,金丝镜片下的那双狭长的眼意味深长,“确实,大家都想知道。”
陆寄淮没作声,抬了抬下巴,示意薄靳柏问。
薄靳柏也就笑着说了:“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和初樱到底怎么回事,侯麒山猜她是不是被你渣过?”
要不然两个人关系怎么能差成这样?
好歹也是高中同学,到现在也认识有十年了。
陆寄淮指尖慢慢捻动着烟,脸就隐在烟雾后,看不透彻,他眯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却没回答。
侯麒山壮着胆子凑过去,好奇心让他直接喊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哥,初樱从前真的被你渣过?”
像他们这个圈子,确实是不讲爱的,渣一个姑娘也算是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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