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是现在,人鱼只是看了那个通讯器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于是舒棠把通讯器和本子毯子都收回了防水袋里面。
心情都仿佛晴朗了起来, 甚至还哼起了小调来。
人鱼垂下了眸子,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脚步一顿。仿佛浑身尖锐的刺都被慢慢抚平,显得异常地柔软、轻快。
把她带着回家的时候, 不易察觉地将她往怀里搂得紧了紧。
路上她不停地阿秋阿秋,引得人鱼频频低头看她。
舒棠以为人鱼是没见过人打喷嚏。
其实人鱼是意识到她着凉了。
脆弱的舒棠是一种需要保持体表温度的生物,于是回去之后, 人鱼第一件事就是重新生起了火, 将她提溜到了火堆边烘干。
因为解开长久以来的误会, 他们两个中间那种古怪的气氛也消失了。
两个人都重新变得惬意起来, 懒洋洋在火堆边,一个炖鱼汤,一个看珍珠。
舒棠借着火光端详:人鱼送给她的,比平常见到的珍珠都要大,是很标准的圆形,粉粉的很好看。
睡觉前,舒棠给人鱼讲了几个成语故事,突然间想起了某个传说。
她问人鱼:“小玫瑰,珍珠不会是你哭出来的吧?”
人鱼低头看了看舒棠,只是用鱼尾将她捞进了被子里,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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