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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昨夜人鱼的表现得那么警惕。
她只是一碰他的耳朵,耳后的鳍就立马以一种可怕的速度竖起来了。
——就像是山里的老虎被丢进了车水马龙里,一点喇叭声都会让它暴躁、警惕。
舒棠的心情突然间就像是一片吸满水的海绵,变得沉甸甸的。
舒棠想:不会用伞没有关系、不认识门锁也没有关系,甚至不会说话问题也不大,她可以重新开始教他、慢慢地唤醒“他”的记忆,迟早有一天可以重新回到人类社会。
不过,想到了那本空白的病历本,舒棠隐约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如果他从未得到过治疗,那现在就是一颗极为不稳定的炸/弹。
就像是舒棠负责查房的那几个病人,隔三差五精神力就紊乱、爆发。精神力暴动的症状也千奇百怪,还有一个精神体是犬科的alpha,天天半夜对着月亮发出狼嚎。
——但正因为频繁的爆发,他们才在急诊科,而非更加严重的科室。
舒棠从认识人鱼到现在,从未见到过“他”真的完全精神力紊乱、爆发的一面。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意识到这一点后,舒棠再也坐不住了。
原本计划当中的体检、开药,必须安排上日程、不能再拖下去了。
主要是人鱼夜里来的时候,看都不让她看他——自然没有办法做任何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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