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仆妇头颅, 头翻滚在地, 其余人吓得已是失语。
血腥味浓重,为首青年双眸漆黑,抬了抬手,“蛊人血不在这。”
话落,众人面露悲痛,为首将领当即落泪,手中的剑掉落在地,“那秦将军岂不是……”
夜色寂寥,七尺男儿皆抹起泪来,怒骂起江埕与晋王,势要回京取下晋王项上人头。
江晏行黑眸沉沉,取出炼制的蔓蛊虫,任他飞进野马的眼里,野马双目猩红,痛苦嚎叫,半刻钟后又恢复平静,眼内血色也淡了下去。
江晏行黑睫垂落,骨瘦如柴的手牵起马,“江埕几时入的林?”
奴仆们双肩发抖,他们自知活不过今夜,说与不说皆是一死,若衷心死去,晋王定能对他们家人多有照拂,更莫提到时江埕登基,他们也是为新帝做了贡献。
几人默契摇头,忠心耿耿道,“江埕昨下午便回京了。”
江晏行闻言笑了起来,蛊鸟只有为自保时,鸟鸣才有蛊惑人心之力。
他掀起眼皮,“今日江埕入林,惊扰了蛊鸟,你们如此衷心,便帮你们主子平息下蛊鸟怒火。”
“扔进林里。”
骇人惨叫再度响彻青林居,将几人撕扯完,聚集上空的蛊鸟才散开些。
江晏行脸色苍白如雪,真是低估了江埕。
他微微蹙眉,眼尾泛红,就怕江埕诈尸,尸首他查验多回,死的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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