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嫔瑟瑟发抖,跪在地下,“姐姐,那净空乃虚元长老的徒弟,江帝在位时可从未有过奉承之举,一心潜修佛道,出世时更被预言他乃观世音菩萨的座前童子转世。”
“今却冒犯天威,嫔妾觉得净空所指并未皇上,而是长公主与江大人。”
此话一出,姜姝僵在原地,想起父亲的家书,她指尖发颤,难以喘息。
贞嫔继而道,“江大人能养出控人心魂的蛊虫,却解不了皇上的蛊毒。”
“什么只有蛊人能解,真不是托词吗?”她话音微顿,“还是皇上中毒压根就是他所为之!”
姜姝拼命摇头,怒声喝道,“你若再敢胡言,莫要怪本宫不顾往日之情。”
她竭力冷静,为陈婉辩解,“长公主与皇上一母同胞乃至亲血脉,怎会谋害自个亲弟弟。”
“更莫提长公主悲痛昏厥,脸都已破相……”
贞嫔固执摇头,“江大人连皇上容颜都能复原,只怕是苦肉计!”
“若皇上在长公主心底真那般重要,怎会在皇上孝期行那敦伦之事。”
话落,姜姝无力跌倒,指尖深深嵌入肉里。
贞嫔不禁恸哭,“就算爱意不深,可姐姐莫忘江大人是如何控人心魂,协助陈家扳倒江帝的!”
一口鲜血猛地呕出,姜姝如丢了魂般,呆坐良久,她手背青筋可怖,紧攥成拳。
贞嫔摸着肚子抽泣,“嫔妾家道中落,又人微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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