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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虞对他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一个恩将仇报的奴隶,若非她如今处境艰难,是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喂狼吃。
陆澈行双眸是藏不住的情意,轻念着,“主人。”
阿虞抬手揭开了那食盒盖,嘲弄笑着,“你对我如此忠心,待我大仇得报定会好好奖赏你。”
陆澈行脸色苍白,黯然垂眸,心脏绞痛难忍,手骨节有些发抖,想出言解释,话却哽住喉咙。
他鸦睫轻颤,眼底暗藏愧意,双膝直直跪地,“奴失礼了,甘愿受罚。”
食盒今日的菜多为糖醋口,阿虞爱吃的菜每道都有,只是其中还掺杂了几道清淡,他敛住情绪,“奴想着主人许是换了口味,不愿吃清淡的,便做了些酸甜的经典菜色。”
阿虞扫了他半晌,才将玉碗放置食盒空的间隙,慢慢笑起,“随我去药室。”
与此同时,碧岩青林居。
红枫树下一对璧人对酒当歌,信鸽轻车熟路飞向那俊美男人。
江埕取下信纸,静静看了半晌。
叶玉察觉到他的失神,轻声问道,“怎么了?”
江埕用力捏着那信纸,脑海中联系着系统,只是迟迟没人应答,告知他休眠中。
叶玉黛眉蹙起看向那纸,她脸色微变,只见纸上写“关押着的女人恢复了陆澈行的记忆,危。”
江埕讥讽笑着,纂改的记忆蛊虫在他这,就算恢复记忆,陆澈行也能再被他催眠,成为他的‘好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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