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紧紧缠住了江晏行的唇瓣,让他叫声稍小些。
然后,她搀扶起江晏行。
男人将头自然地埋进她的脖颈,使阿虞不寒而栗。
她拿着剪刀扎向了江晏行环着她腰肢手,疼痛让他呜咽着隔着块布轻咬了下阿虞脖颈。
那双苍白修长的手已有溢出鲜血,他却仍未撒手。
阿虞用尽浑身力气推搡着他,自是清楚将江鸿从酒楼接回才是要紧事。
可江晏行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怎么也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她恨不得江晏行同她有深仇大恨,这样她好砍了他的双手。
理智终究占据了上风,她不停告诫着自己,江晏行只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失态发情,她应谅解他。
推搡半天,江晏行缠的阿虞愈发用力,声音闷闷地道着,“想要。”
江晏行缠唇薄布已被挣脱滑落,男人的力量是压制性的,他环着阿虞腰肢,乖顺讨好般地将唇轻轻覆在女人脖颈。
相比立场不明的奴仆,阿虞更愿相信假意乖顺的陆衡之。
她手上握着剪子,陆衡之若存有异心想与她同归于尽,她直接扎死他,简单明了。
就如江晏行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已是血肉模糊,裸露了筋骨。
……
东院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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