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想起了谁,脑海里明明是虚无一片,却让人沉醉至极。
江晏行微微笑着,放置了坛子。
他慵懒闲散,将茶水泼与侍从脸上,“我说什么来着?”
侍从跪地,“奴见丽妃娘娘着急,便忘了吃清毒散。”
江晏行敛了神情,很是认真捣着坛子的东西。
从晌午弄到黄昏时分,他手里多了个蜀锦盒子,才慢步走向后院。
丽妃喝着茶,见江晏行缓步走来,冷声道,“你可是让本宫好等。”
江晏行眉眼低垂,同素画微颔首,素画知趣地退出去。
屋里,只剩江晏行同丽妃两人。
他安静地将盒子摆与桌上,“江埕所倚靠的是贤贵妃。”
“贤贵妃深的父皇宠爱,他们母子才能如此得意。”
他看着丽妃,“父皇所宠爱之人,也该换换了。”
“此物唤为迷情散,只需将它滴于水里,在加以催眠,父皇炙热的爱便是丽娘娘的了。”
丽妃愣了良久,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
她若早有此物,何必费劲心力谋划,才只是江埕禁足。
何必居于丽妃位数十年,备受屈辱。
她很是激动道,“本宫真是未白养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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