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异常凄厉,竟觉出几分阴森。
婆子冷冷道,“如今下场又能怨得了谁,要怪只能怪自个,谁叫她心思歹毒,又没人逼她作恶。”
丫鬟点头应着,费力挪动步子,搬进冰桶。
越冷蛊虫发作起越疼,阿虞面如纸色,额间青筋暴起,极其痛苦地翻滚。
婆子三人看了会,“真死了,咱们还算惩恶扬善,生前能拿赏,死后更不知积多少德……”
门咯吱关上,阿虞双目猩红,费力握紧手中匕首,强撑着将刀捅入心脏。
一时间血流不止,才如愿疼昏过去。
檐上的雪吹进室内,破落院子响起罕见的问安声,丫鬟婆子谄媚笑着泼醒阿虞。
她眼神空洞地像个死人,沉默望向门前长身玉立的男人。
陆衡之一身蟒袍官服,长眉俊目,高鼻薄唇,朝服未显他老气,反倒有种天生贵气,高不可攀。
见她盯着,他茶色眼眸尽是冰冷厌恶。
多月未见,气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阿虞肩膀发抖,眼底是难藏的恨意,试图拿刀与他同归于尽,心脏却犹如刀搅疼得她面容扭曲,呕出鲜血。
婆子见状又道起天道好轮回,她恶有恶报。
阿虞眼圈发红,忍不住笑出声来,“若老天真肯开眼,五雷轰顶那日,死无葬身之地的究竟是我,还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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