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而且有那么一刻,他是知道两人初尝情欲的果实时他的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的。
那时,欲是大于爱的。因为他发现爱的时候不光只有快感,还有敬畏、忐忑和淡淡的哀伤,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的情绪风暴会让简单粗暴的动作变得充满诱惑力。
许久,他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释放了一回,他觉得脑子炸开了,那种满足只有在和她做这事的时候才会有。
安平攀在他肩头,触感神经一点点从凌空回落,太酣畅了,但还是不忘提醒他:“你摘掉的时候检查一下。”
王培清眼神还没有彻底清醒,好着的那只手捏住她下巴,不满道:“我还没拔出来,你着急赶我。”
“没有,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安平仰起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以后你记得用前用后都检查一下。”
“你不信任我。”他盯着她。
安平眼神酥软软的,但是能感受到她是认真的:“跟信任与否没关系,我为我自己考虑而已。”
王培清起身,按照安平的提示检查完扔掉套子,又抽了些纸来帮她清理。安平随他弄,眼睛微眯着,手指在他受伤的那只手上拂过,又摸过他上臂,到胸前又滑到腰腹,眯眼,弯着唇:“王培清,你一点都没变。”
他将安平翻了个身,挪到干爽的一边。贴到她耳边,问:“什么意思?”
安平闭着眼晕乎乎地笑,就是不说话。之前很多被压制的记忆都纷至沓来,她说的没变是他做爱的步骤和姿势。
王培清被她那笑挠得心痒,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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