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去了市一院,左手尾指骨折,打了固定,手被包的跟粽子一样,只有拇指和食指能动。
他打车回家,正好经过花园小区,他让师傅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抬眸看了眼亮着的窗户。
掏出手机给安平打电话,等了十几秒对面才接,出口就问:“干嘛?”
他手指涨得疼:“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去医院看病号了。”
安平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到窗户边,掀开帘子往下,就看见站在大门外面绿化带边上的王培清,还专门挑了个有路灯的地方站着,生怕人看不见他。
“你有事没事?”她在问他有没有受伤。
王培清理解错了,以为安平嫌他事多,咬牙切齿:“安平,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关心我一下能怎样?”
安平隔着墨蓝的空气看他,叶子几乎脱落完了的树枝在寒风里摇摆腰肢,能听见晃动的声音。
她语气软了一点,脑子糊掉了问:“那你要不要上来喝水?”
王培清还是仰着头,他觉得这夜要被他的情绪撕烂了:“单纯喝水,还是你有别的意思?”
“看你喽,单纯喝水也行,想有点别的也行。”
第52章 chapter52 .猫和狗
她这话是无意识的挑逗,也是悬在他头上的剑,他抬头看着窗户边举着电话看向他的女人,等不了了。他立刻马上就要去把自己头和身体都献给她。
成熟男人的爱是即刻倾予,不单是欲望,也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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