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那套伪君子的理论,他骨子里其他的都是投机的术,偏这文化的浸润比他看见的还要深。
再后来,她又出现在梦里,像病毒感冒后反复的高烧,时常出来在生理和心理上折磨他一番。他回来过几趟,北京也常跑。
但她跟别人搅和在一起了,他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果然,你跟他是绝配。
是刚毕业那年的冬天,在天鹅湖广场,她、那个男的,喝过他一盒维他奶的男的,还有她的另外两个朋友,一起在玩轮滑,她笑得多灿烂,没稳住屁股要往后摔的时候,那男的将她抱住,她露出同样的也对他做过的一张笑脸。
他盛气地将自己和他们划开了一条分界线,就像隔在两座学校中间的那条禄家巷,他那天也没越过天鹅湖广场中心的隔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