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了,程清砚正值踌躇满志的风华。
阮昊只是在走过去时扫了那张照片一眼。
程清砚给他泡了一杯茶,两人转到会客的沙发上坐着。阮昊很认真地听程立的父亲跟他讲述他的宝贝儿小时候的事。还看了他从婴儿时期到小小少年的照片。他隔着荒芜的岁月轻轻用手摸照片上那个小孩儿,所以他不曾参与的程立。
如果我能在读幼儿园时就遇见程立该多好,这样就不会让其他任何人欺负他,我会保护他。他在心底一闪而过这样的想法时却又懊恼了,他曾经初中时,也欺负过程立。那时候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既不了解自己的性取向,也会把对一个人多余的好感跟注意力归于躁动不安的挑衅。
离开这位父亲的办公室前,阮昊也分享了程立的一个小秘密,他告诉程清砚,程立的书架上有他所有的译本。
程清砚将人送到门口,听闻后轻轻地笑了,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
“选择一条与常人异道的殊途,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我曾经也愚昧地屋内饮酒,门外劝水。对他大一寒假要去心理治疗选择了放任。上一辈犯的错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可是感情这种事,要是能收放自如,也不会有这么多年的煎熬了。”
阮昊走在去接程立下班的路上,还在想程清砚说的这两句话。
前不久,卓宁远还特意约他去酒吧,两人闲闲地聊近况。卓宁远又跟他爆八卦料,故事的主角居然是程立的父亲。他有个从大学就同学的师弟,不同于程清砚从小到大优异的学习成绩,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就连进t大也是因为上面有人,他不学无术地混日子,在大四时也到英国读书了,跟程清砚同城不同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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