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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前的一个星期,春雨贵如油。
淅沥沥的小雨总是半夜悄然而至,早晨拉开窗帘,外面的空气都漫着水汽。
上一次卓宁远那几人过来吃饭后,许棉直就一直惦记着他们家的兜兜狗,给它买了一大堆玩具,还问程立它什么时候生小狗崽,他也想养。
“兜兜是公狗,它不会生。”程教授回答。
绵羊失望地“噢”了一声,转头就打电话给他大姐,问她家的momo最近想不想生小狗崽,下一句“我朋友家有一只金毛狗能跟momo配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电话那头的一连串骂声给震愣住了。
许棉堇这几天给卓宁远谈了一个代言,需要裸肩背出镜。那天中午正在打电话给卓宁远在酒店订外卖,回头震惊地看这男人换衣服,裸露的背上全是抓痕,肩头上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正在火头上的v姐还没有训ivan几句,就接到了罪魁祸首的电话。她顿时转移火力,隔着网线把自家弟弟十分凶残地喷了一顿,并在ivan完成广告拍摄前,不准这两人有超过一小时以上的独处。
程教授家的兜兜,似乎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最近在家里颇为不安分。它情绪比以往要暴躁得多,最近几天只要阮昊往沙发上一坐,金毛狗就跟过去对他做爬跨运动。
“这是哺乳类动物对人类的一种表示亲密友好的玩耍行为。”在阮昊提出要去给兜兜做绝育时,程教授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阮昊笑着把人压沙发上,下半身贴着程立轻轻撞击,坏心眼地贴着他耳朵说:“哺乳类动物的共性,那叫发情。它想像这样交配。”说完又压着程教授身体力行地进行实践教育。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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