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说:“网上照片和那些帖子的处理,都是棉直帮忙的。”
阮昊说:“以后当面谢他。”
“绵羊去北京采访,他又‘跳槽’了啊?”唐满给几个人又斟满酒,揶揄问。
卓宁远说:“我们家金主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唐满一口将酒喷出来,笑着给阮昊和程立科普许棉直的光辉事迹。许绵羊是卓宁远签约娱乐公司大佬的独生子,从出生就带着特权。第一份工作是在朝廷台一个新闻部当记者,还揽了该栏目的微博号小编。他第一次‘跳槽’是因为上错微博号,用新闻大v号在ivan负面新闻缠身时转了卓宁远的大尺度写真照,带浪小花表情力挺他。
卓宁远笑而不语,唐满讲许棉直的光辉事迹,听着跟个小傻帽儿一样。其实不然,许棉直的三观格外正,在他差点就被大染缸同化时跟个小斗士一样伫到他跟前。看着丢三落四,身上没一点新闻人该有的敏锐,但上次却为了跟破一个虐童案,险些把自己也搭进去。
有些人就是来克你的,也教会变成更好的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程立的肉身已经被酒精放倒,意识却无比清醒。他听唐满嘴炮一样回忆这几年的事。过滤了卓宁远险遭封杀又大红大紫的演艺生涯,忽略了唐满毕业后跟几个同学南下闯天下,公司终于盈利有影响度人心却不在了,他极认真地听他说阮昊大一下学期差点被学校开除,在军队受过好几次伤,有一次差点也没命了。
他听得呼吸微窒。
这些年来他每年都去高中的同学聚会,阮昊一次都没回来。
很多时候他都一言不发地坐着,听他们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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