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装饰,就连盛着饭菜的器皿也都是竹制品。
卓宁远到阮昊身边邀功:“怎么样,选的地方合不合程教授的口味儿,就一句话问你,高雅不高雅?”
阮昊又有点牙疼了。
他揽着卓宁远肩膀压低声音问:“我他妈今天喂你们吃狗粮了?你跟满子怎么集体犯病呢?”
阮昊不给他辩论自证的机会,过去给程立拉了椅子,又杵他旁边坐着。
在程立踏进来这门后,卓宁远就跟他道了一次歉。他是爱玩,在那个圈子里确实沾了不少不良习气。但他自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因为一个小玩笑让程立被人肉出那么多陈年旧事,就算对方是普通人,他也是要郑重地说声对不起。
虽是高中同过学,但他跟程立的交集并不算多。阮昊的占有欲太强,虽然不至于把程立藏着掖着不让人碰,但凡在一起玩,有程立的地方旁边肯定就有软日天。
阮昊这次定在上海,把家都搬到程立小区去了,却一副按兵不动的姿态,他跟唐满在后面看着都干着急,这丝毫不像软日天行事一贯的雷厉作风。
干柴烈火就差一把助燃剂。
卓宁远跟唐满对了个暗号,今晚不干正事,就准备起哄点火了。
饭桌上的菜一道道被端上来,蔬菜类为主,偶尔有一碟肉,也就巴掌大的小木碟里盛着,还不够唐满一个人塞牙缝。最后上的是竹筒饭,用荷叶包着蒸出来的,清香四溢。
阮昊拿过来程立跟前的那一份,给他掰开又若无其事地放回去。
唐满把服务生叫过来指着一碟鹿肉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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