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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两人的心情都复杂起来。
孟珩想到下午那位摩友发的语音——横祸,确实是横祸!
“就是他猛拐。”谢泽坚持道,又忽然问,“那老头儿怎么样?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孟珩将下午排队缴费时听到的话告诉他,最后还总结一番:“没大事,估计要讹你,做好准备吧。”
谢泽不屑地“哼”一声,眉毛扬得高高的,“不是我的错。”
“是你的错就叫罚了,不是你的错才叫讹。”孟珩解释。
“那就让他讹,敢讹我倒要看他敢不敢花。”大概是这会儿不太疼了,没说两句话谢泽对待外人的那股子痞气又泛散出来。
一直到月落星沉,天将破晓,谢泽吃了止疼药,困意才终于战胜疼痛,昏昏沉沉睡过去。
孟珩几乎是在他睡着的下一刻就陷入睡眠。
这十几个小时惊心动魄,他局促、惊惧、恐慌,却也感受到甜蜜和爱意。
第40章 “我就这么弯了?”
先醒来的是谢泽,他独自忍了二十分钟,实在忍不住,开始小声唤孟珩。
孟珩被吵醒,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厕所厕所!”他急道。
这么一闹孟珩才清醒,想起他是个伤员,又费力地将人扶起,一直送到卫生间门口,还贴心的想帮谢泽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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