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急诊为救护车设置专门的紧急通道,孟珩却要排队进入停车场,等了将近十分钟才顺利排进大门。
另一头,谢泽在路上就被紧急处理了伤口,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感觉口中有温热的液体流动,他想确定是不是血,却感受不出什么铁锈味道。
这一摔伤得不轻,他甚至无法准确地感知到疼痛点,只觉得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没有不疼的地方。
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上一次和孟珩在郊区赛车场,孟珩给他讲的那个断手牙医的故事。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来着?不屑一顾?应该是了。
虽然碍于孟珩的面子没有表现出来,可他确实侥幸地认为这种事情离自己很远。
他骑车一向舍得花钱,设备都是一顶一得好,出了赛道的车速也实在算不上飙车,他从没想过这种见血的事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午后,就在他准备去往赛道的路上。
断手牙医带来的恐惧虽迟但到,一路上他都在努力地蜷缩手指,想要确保自己的手没有受伤,偏偏天不遂人愿,右手轻轻一动就是钻心得疼。
平车被推下救护车,推进急诊室的路上,谢泽简直难过得要哭出来。
他不听话,不把孟珩的话放在心上,还把自己摔坏了,很可能摔成了一个残疾,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和孟珩玩吗?
急诊大厅人头攒动,家属的哭声和病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带得谢泽心里更加慌张。
他想见孟珩一面,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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