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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盖好了别着凉啊,我走了。”
窗外的蝉鸣声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谢泽忽然觉得心烦意燥,也不管醉酒的人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只想赶紧吹吹风。
地点他都想好了,一会儿下了楼,他就骑着摩托直奔郊区赛车场。上次就因为孟珩的事儿没玩痛快,这回必须爽一把。
“嗯...”孟珩意识不明地呢喃一声,“难受。”
谢泽凝注他几秒,终于,还是“啧”一声,在床边蹲下,“哪儿难受啊?”
他继续像刚才一样用手去顺孟珩的头发,孟珩像是被安抚到似的,微不可查地拱了拱头。
“头疼。”孟珩回答。
想起这人两分钟前还念叨前任的名字,谢泽没好气道:“头疼怎么办?让高廷来给你揉啊。”
孟珩费力地睁开一只眼睛,迷糊道:“你怎么也这样?”
“我哪样儿啊?”谢泽嘴上呛他,手却诚实地抚上孟珩的太阳穴,缓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