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跟着一个精瘦精瘦的锡纸烫男孩。
谢泽这时候也看见他了,掐灭烟三两步迎上来,一脸诚恳地打招呼:“老板,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你看这确实是个误会,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了,自己上山下山琢磨了一路,觉得还是得去医院看看,这漂亮老板长得就不禁打,万一有个好歹可别给耽误了。
孟珩往左右看看,发现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他其实挺烦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但有时候人受了委屈又需要发泄,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他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面戴着精致又昂贵的万国手表,时针指向二,俩小时到了,君子可以报仇了。
下一刻,谢泽被踹翻在地。孟珩跺跺脚,走到他身边蹲下,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轻声道:“我还以为你这驴脾气有多大能耐呢,原来还不如兔子的战斗力强。”
成功报复回去的孟老板心情舒畅,哼着小调儿就打车离开了,留下凌乱的谢泽捂着肚子在原地。
下午的山风又硬又凉,谢泽觉得这一幕就跟做梦似的,他被一个看起来还没中学生抗揍的男的一脚踹翻了?然后还被狠狠鄙视嘲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支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花圃牙子,怒骂一声“操!”
那天下午,在墓地山下,陈小飞亲眼见证他泽哥先是一脸窝囊地对着一个灰衣服长头发的漂亮男人鞠躬道歉,嘴还没合上就被人家一脚踹飞。
那一脚是真狠啊,后来小飞跟老怪说起来的时候,连比划带演示,说他泽哥直接飞出去一米远,另一位站在原地连身形都没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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